中国超常儿童教育的经验与教训

以宁铂为例,探索中国超常儿童教育的问题,及建议。

中国超常儿童教育的经验与教训

_________以宁铂为例

李晨曦

【摘要】中国的超常儿童教育发展经过了一定时期的跌宕，引起社会层层风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超常儿童在我们所观察到的内容中，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反而悲剧却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后果呢。反思一下我们的超常儿童教育模式，总结教训，然后借鉴国外的一些有效启示，让我国的超常儿童教育更加合适儿童发展的规律。 关键词：超常儿童 教训 经验借鉴 新模式

1引言

“天才”本应为国家的栋梁，可是又有多少“天才少年”真正成为了栋梁呢？由于教育方式的偏差，导致一些“天才少年”在不合理的发展过程中夭折了。没有犯错就不知道什么是对的，所以我们抓住所犯下的错误，以此为教训和经验的积累，为我国超常儿童的教育找出合适的道路。

2超常儿童定义

2.1有关于天才儿童的名称

在2000多年前的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称那些聪明异常的儿童为“金人”,是“稀有、珍贵”的意思。(施建农,1999)“天才”(genio)一词始于16世纪,在当时原是指伟大的艺术家,特别是指艺术家这个人的伟大,而不是指他的杰出能力。(查子秀,1993)。

在当前的研究中,人们较多采用的是,“天才儿童”(gifted and talented children ),“超常儿童”(gifted and talented children )和“资优儿童”(gifted and talented children )。

2.1.1天才儿童(gifted and talented children )。

“天才儿童”可说是个在今天非常普遍用来形容具有高潜能,有杰出表现的儿童的词,不管在日常生活,或是书籍记载中,都常被使用。Gifted children所偏重的是人的天赋才能,而Talented children强调的是人的特殊才能。可以说,这两个词从两个方面比较全面的概括了天才的定义。这就是这个概念能够在世界上广为接受的原因。在本文中,将沿用“天才儿童”这个称谓。

2.1.2超常儿童(supernormal children)。

我国大陆的心理学家于1978年提出了“超常”(super-normal)或是“超常儿童”(supernormal children)的术语。超常儿童是指“智能明显超过同龄常态儿童发展水平或是具有某种特殊才能的儿童”。超常儿童相对于常态儿童在智力上有差异,但无不可逾越的界限,有多种类型,如文学型、数学型、艺术型及综合型等。

当时,提出这一术语,有两方面的考虑:一方面,这些儿童的非凡表现不完全是天生的,而是先天因素和后天教育培养两者交互作用的结果。使用“超常”而不使用“天才”也可以与“天命论”或“宿命论”划清界限。另外一方面,超常儿童只是儿童群体中的一部分,而不是完全不同于儿童群体的独立群体。实际上,“超常”一词也明显具有统计学意义。那些在整个儿童群体中处于非常落后的一小部分儿童就是“低常”;那些处于非常优秀突出的一小部分就是“超常”;介于这两者之间的绝大部分儿童就是“常态”。于是,“低常”、“常态”和“超常”就构成了一个连续的整体。而且,那些具有特殊才能的人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包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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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的范畴了。因此,“超常”一词同时包括了英文中常用的gifted(天才)和talented(专才)儿童。

“超常儿童”这个概念还有很多不科学的地方。首先,“超常”一词就将“天才儿童”与普通儿童割裂开来,给“天才儿童”贴上了一个不同于常人的标签———“超常”。其次,“超常儿童”这个概念还显得十分笼统,它并不能清楚的说明这些儿童究竟怎样才算超常,在哪些方面超常?最后,这个名称在国际上不易被接受。因为,外国学者通常会把supernormal与su-perman(超人)联系起来。所以在进行学术交流的时候,需要向他们做大量的解释,使用起来很不方便。

2.1.3资优儿童。

资赋优异儿童的简称。中国台湾的儿童心理学者,鉴于近代学人对天才一词有弃置倾向。因而,他们使用了资优儿童这个名称。郭为藩在《特殊教育名词汇编中》对资赋优异这个名词作了详细的解释。“资赋优异儿童泛指那些在思考、推理、判断、发明和创造能力明显超出一般同龄儿童的儿童。”(郭为藩,1983)这个名称从字面上来理解显然是指人的天资优异或资质优异。[4]

20 世纪初心理测验兴起以后, 人们提出以智商 ( IQ)作为定义“天才”儿童的标准。如美国著名心理学家特孟认为“天才”儿童是那些智商超过 140 的儿童。我国大陆的心理学家首先于 1978 年提出了“超常儿童” (supernor-malchildren) 术语。它一方面指这些儿童的非凡表现不完全是天生的, 而是先天因素和后天教育培养两者交互作用的结果; 另一方面, 超常儿童只是儿童群体中的一部分,而不是完全不同于儿童群体的独立群体。“超常”一词具有明显的统计学意义, “低常”、“常态”和“超常”构成了一个连续的整体。超常儿童是那些比总体平均水平高出两个标准差的儿童。根据这个标准, 一般来说.比总体平均成绩高出两个标准差的儿童占总数的 3%左右。根据 3%的比例, 我国现有14 岁以下超常儿童约 800 多万。[1]

3我国超常儿童教育的现状

我国的超常儿童教育尚处在起步阶段, 对超常儿童的培养还没有正式的法律规定, 国家并没有针对超常儿童制定的教学计划、教学要求和教材, 对超常儿童进行专门鉴定、教育、评估的机构也比较少, 大部分的中小学没有专门针对个别超常儿童制定的教学计划, 培养措施以及专门的教材、课程; 对于那些被父母送进学校的超常儿童应进行哪一年级的教育, 学校也并没有进行严格、科学的鉴定评估。虽然有些学校也有所谓的“培优班”、“实验班”,但这与超常儿童的教育在意义上并不完全相同。许多超常儿童在学校并没有接受到能最大程度开发其潜力的课程。虽然对超常儿童的教育, 是教育体系应该承担的义务, 但是实际上, 很多学校对超常儿童教育缺乏行之有效的可操作的程序、规则和个性化教育方式, 这些超常儿童的培养实际仍然依靠父母。我们的教育是“为了一切孩子、一切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一切”。为了一切孩子, 意思就是要使每一个孩子得到良好的教育, 也就是提供适合其发展规律、特点和需要的教育形式和机会。超常儿童的情况千差万别, 智力基础各不相同, 他们需要的是有针对性的个别化的教育。但是, 目前我们的学校教育由于师资、配套措施等原因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超常儿童往往有各方面发展不平衡性的特点, 他们的智龄与实际年龄有差距, 智力、情绪、身体发育不同步, 而这个特点往往与学校的规章制度发生矛盾。例如,按照身体发育的情况, 10 岁儿童如果上小学也许上午下午各上三节课, 但是如果他上初中上午下午就要各上四节课, 如果上高中的话, 在校时间会更长。能不能提前离校? 体育课超常儿童如何上? 这些看起来很琐碎的问题给学校管理带来了很多挑战。而且由于超常儿童的年龄在班级中偏小, 社会化程度和心理发育远不如智力发展的快, 极容易被大孩子欺负, 给孩子的成长带来阴影。周围的人的赞誉, 无形中会助长超常儿童自以为是的性格, 使他们容易养成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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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畸形自尊心, 养成懒惰、自私的心理。这样对孩子的健康成长极为不利, 也使孩子产生适应社会和交际的困难。儿童期的同伴关系对儿童的身心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 但是对于一般孩子来说很容易的交朋友, 对超常儿童来说则 要困难的 多。在班里, 他周围的同学年龄比他大, 觉得他太幼稚, 没有共同话题。而和他同龄的孩子则不同班、不在一起学习生活。因此超常儿童几乎总是孤独的, 他们最亲密的伙伴就是父母。[1]

我国从 1978 年在中国科技大学设立少年班，开始了对超常儿童教育的探索。宁铂、谢彥波和干政就是少年班第一期学生。如今三十年过去了，宁铂出家为僧，谢彥波、干政出现严重心理问题。有调查发现，中科大 30 年内共招生 1220 人，毕业 1027 人。其中有 193 人未能正常毕业。少年班几乎每年都有几个“问题学生”被退学。有的因自控力差、贪玩、学业跟不上，有的因品行不端，还有的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也有个别学生因生活不能自理被迫休学。[2]

4宁铂的没落原因分析

4.1社会过多宣传和过高期待的不良影响

根据新行为主义者班杜拉的观点，“环境是决定行为的潜在因素”。未成年儿童往往按照周围成人的标准评判并确定自己的行为。而且在某种行为出现之后，适宜的环境因素便会强化这种行为。宁铂入学时 14 岁，他的自我意识正在发展，还远未成熟。所以在社会特殊的关注中，他的心理发展无疑会受到深远的影响。一方面，此时社会正掀起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热潮，人们便把这些超常儿童当作神童、天才进行大肆宣扬，并且让其参加各种各样的造势活动。在这样的环境影响下，宁铂等人自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不能正确认识自己。另一方面，社会对他们寄予了太高的期望，甚至把中国科技的未来寄托在少年班的几个孩子身上。于是，宁铂等人产生了过高的心理压力和焦虑，在学习中也往往对自己要求太高。他也因此失去了许多儿童时期应该享有的生活和娱乐，从而阻碍他们培养出一些该年龄段必要的一些心理品质，如乐群性。[2]

4.2学校不合理教育的影响

在超常儿童教育中教师的教学方式、教材是主要的外部因素。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只有依据超常儿童的心理特点从事教学活动，才能激发他们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也就是说：“儿童心理发展主要是由适合儿童心理的那些教育条件决定的。”

当年少年班的教育体制和教学方式有很多不足。1978 年学校宣布少年班：“要跑步奔向祖国的未来”，又提出“早出人才，快出人才”的办学理念。过分重视知识的灌输，却忽视了对超常儿童个性的培养，违反了儿童身心发展的规律。学校对超常儿童教育操之过急，把孩子当作机器进行教育的模式对儿童身心健康发展是极其不利的。

这种机械的教育方法也是宁铂一次次想逃离中科大的重要原因。宁铂曾想学习天文学，要求转校，但学校为了留住这位名人就拒绝了他的请求。学校在教育中忽视了对少年儿童学习非常关键的因素：兴趣。兴趣是少年儿童学习的最重要的动机之一。当他们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时，会把注意长时间稳定在所要学习的事物之上。如果不感兴趣，则注意力容易分散。宁铂最终被迫留校选择了他不感兴趣的物理学，这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发展，也导致了他对学校的不满。[2]

4.3超常儿童生理早熟

据查子秀对少年班学生的研究发现，超常儿童在体质发展上普遍高于同龄儿童。宁铂等人进入少年班之后也迎来了青春期发育高峰。青春期儿童身体各方面快速发育，达到成熟，但心理的发展速度明显落后于身体的发展。因此这一阶段心理最主要的特点就是半成熟与半幼稚性以及由此引起的种种心理矛盾和心理危机。而超常儿童生理早熟和超常智力更是加剧了各种心理矛盾，并深刻地影响了他们以后的心理发展。

其中性成熟对心理的强烈冲击尤为明显。伴随着青少年的性成熟，超智儿童们出现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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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相关的情绪体验。对异性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并滋生了对性的渴望，但又不便公开表达出来，只好压抑自己。尤其是青少年性激发阈低，一些较弱的刺激就能引起强烈的冲动。

宁铂进入少年班后曾对此产生深深苦恼。早熟使他早恋倾向严重，但他又时时顾及自己“神童”的身份，就苦苦压抑自己的情绪。弗洛伊德认为被压抑的情感会转移到潜意识中，间接地影响着人的情绪。潜意识中积藏的痛苦经验与被压抑的冲动过多，超过了意识的管制能力时，个人会出现心理异常或心理疾病。宁铂长期的对异性兴趣的压抑给自己增添了很多苦闷，从而让消极心境常常伴随着他，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心理健康。[2]

5我国超常儿童教育的反思

5.1超智儿童的选拔值得深思

传统可操作的超智儿童的选拔对儿童智力测验有严重依赖。根据儿童智力测验结果筛选出的超智儿童是否是真正的超智儿童值得怀疑。因为智力测验本身就具有片面性，我们首先假设世界上存在着客观智力，然后根据客观智力产生了为数众多的智力理论，智力测验研究者们根据不同的智力理论从智力出没的场所选取了各种能衡量智力水平高低的测题，然后依照一定程序编制成了如今的智力测验，最后把此测验应用于个体，产生一个智商。从上述智力测验产生的过程可知，从客观智力到最后智力测验的实施，途经了若干可能失真或者几近失真的若干阶段，最后所测的智商能多大程度上代表个体的客观智力也就不得而知了。可见，宁铂、谢彥波和干政的悲剧也许是智力测验的悲剧，编制一份可靠的智力测验也许是智力研究者们永远的追求。[2]

5.2超智儿童的培养模式尚需完善

我国现行教育体制尚不能完全满足超智儿童正常成长的需要，对超智儿童采取特殊教育是必要的。但少年班的培养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缺陷，也许以下的培养模式（创新班、特殊学科班、改革少儿班模式）值得同行的借鉴或参考。[2]

6美国天才儿童教育对我国的启示和借鉴

6.1颁布有关政策法规，健全和完善超常教育的体系

超常教育是有别于普通教育的非义务教育，应有适应其自身发展的独特教育体系。在这方面领先的美国做得比较好。1978 年美国国会就通过了《超常儿童教育法》，这也从政策法

规上明确了超常教育的体系和地位，为超常儿童的教育与发展提供了有力的保证。 与此对照，我国关于超常教育的政策法规的制定还很欠缺。从整体上看，我国的超常教育尚无明确的体系可言；从局部来看，虽有体系，但不健全。由于超常儿童教育体系的不健全，直接导致了许多问题的长期存在，这些问题涉及到培养经费、培养目标、培养模式、教育计划、教育内容以及师资队伍等方面。所有的这一切，都需要相关部门提高重视，组织有效的研究考察，颁布有关的政策法规，健全和完善超常教育的体制体系。[3]

6.2教育与科研相结合，发展科学的超常教育思想

超常教育肩负重任，因此，必须摈弃关门办学、单纯的传授知识等方式，有人把超前、超多、超难的僵化加码说成是超常教育，这不仅损害了学生，也有损超常教育的声誉，使那些尚未正确理解超常教育的人望而却步。“超常”的含义不仅体现在教育对象、教学内容、方式方法、教学设施、培养目标等方面，更体现在超前的教育思维，使学生学会自己获得知识，具备自我开发的能力，强调身心素质教育和创新教育。

超常教育是一种有别于普通教育的特殊教育，其研究的领域十分广泛，涉及到心理学、教育学、生物学、医学、社会学、哲学等诸多学科，但是由于研究者及师资队伍自身专业领域和价值取向的因素，现在质量较高、系统性较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心理学领域，少量的属心理学与教育学综合领域，对其他领域的研究甚少，有的几乎就是空白，这对超常儿童的全面发展及整体素质提高极为不利。对此，有关专家提出以“点、线、面”的观点建立超常教育研究领域及课题的基本框架。所谓“点”，主要是以超常儿童个人或与个人有直接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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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为研究重点，重视个案研究。所谓“线”，是以群体特征的研究为主。所谓“面”，主要是以整体性、时空性、普遍性观点来探讨观念、体制、法规等方面的研究。这种观点的核心思想就是系统性、整体性，而这正是我们的最薄弱之处。笔者认为今后我国超常教育研究的选题，应特别注意宏观与微观、理论研究与实际应用、广度与深度、定性与定量等研究的综合和协调。[3]

6.3加强师资建设，培养一批合格的专业教师队伍

教师是教育教学活动的执行者，教师的素质关系到教育的质量和目标。超常教育属于特殊教育，因此需要特殊的师资队伍。现在，美国约有50 多个高教机构为天才儿童提供硕士学位，28 个提供博士学位。作为一名合格的超常教育教师，必须在普通教师的基础之上，至少接受一定超常教育学分的特殊训练，并享受一定的特殊津贴。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基于超常教育的实际需要和工作性质。这一举措为美国培养了一支稳定、合格的专业超常教育师资队伍。

我们应该借鉴先进的经验，加强自己的超常教育师资建设，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培养一批合格的专业教师，从而确保超常儿童在教育过程中得到正确的指导和帮助，受到适合其发展水平的个性化教育。

6.4贯彻教育民主化原则，使每个儿童都具有公平的机会

在鉴别超常儿童的过程中应更加规范化、科学化，充分体现教育民主化原则，使每个儿童都享有公平、均等的机会。从对我国超常教育实验班的考察来看，在生源选拔上，有这样几个现象值得注意。一是男女性别比例差异较大，男性多于女性。如北京八中、天津耀华中学，女生仅占三分之一左右。二是超常儿童的城乡比例差异。现在超常教育的研究与教育对象主要集中在大、中城市，广大农村、少数民族和经济文化落后地区的超常儿童还没有得到有计划的鉴别、选拔，没有为他们提供合适的教育培养。三是残障群体和行为偏差（异常与不良）超常儿童也未能得到应有的重视与关心，等等。这一大部分儿童的才华常被埋没或忽视，不仅可惜，也是浪费。因此在超常儿童研究与教育方案中，应把他们也包括进来，作为选拔和培养超常儿童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3]

7从法律角度针对我国超常儿童教育的建议

7.1制定针对超常儿童教育的法律法规

在国外, 如美国、加拿大、以色列、俄罗斯等国, 相关法律制度与规章上都有针对超常儿童的专门规定。而在我国, 由于超常儿童的教育刚刚起步, 还没有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我国专门从事超常儿童心理研究的人数很少,开展超常教育的学校也非常少。因此, 国家教育管理部门必须加强对超常儿童教育的研究投入, 以保证对实践有力的指导。

7.2成立专门的教育机构

在印度, 有专门的天才管理机构, 叫做“新黎明学校组织机构”, 学生一切生活费用都由中央政府负担, 除了泰米尔纳杜邦外, 每个区都有一所这样的天才儿童学校。印度 70%的人口在农村, 农村儿童占青少年的大多数, 天才儿童学校保证了农村天才儿童像城市儿童一样获得高质量的教育, 充分挖掘他们的潜力, 实现教育公平。同样是人口大国, 我国不仅没有专门的官方的教育机构, 非官方的类似科技大学少年班这样的学校和机构也很少。我国和印度的经济状况、人口状况相似, 可以学习他们的做法, 成立专门的超常儿童教育机构, 进行超常儿童的鉴别、教育。在这样的学校, 超常儿童能够与同龄人生活在一起, 更有利于心理的健康成长。

7.3给予家庭学校明确的法律、政策支持

在美国, 据专家估计, 有学龄人口 2%的儿童是在自己家里接受系统教育的, 而且这个数字以每年 15%- 20%的速度递增。家庭学校已经成为了家庭对教育类型的合法选择,因为 10 年前美国国会正式确认家庭学校的合法性, 并特别指出, 在家里教孩子的父母无需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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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资格证书。

而在我国, 根据 《义务教育法》, 学龄儿童必须接受义务教育, 也就是说父母不将学龄儿童送进学校读书是违法行为。我国法律这样的规定主要目的在于确保适龄儿童接受教育, 保障儿童的受教育权。然而我国经济、社会、教育水平发展并不平衡, 地域间存在很大差别, 而且我国对超常儿童的研究与教育相对落后, 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专业人员也比较少, 像科大少年班这样专门进行超常儿童教育的机构数量偏少, 鉴于地域、经济等的限制, 不可能每个超常儿童都有条件进入这样的专门机构学习, 而在一般学校内又缺乏针对超常儿童的专门的培养计划、措施, 在这种情况下, 如果父母有能力有资质对自己的孩子进行更有针对性的教育, 应该说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在我国目前的状况下, 超常儿童的培养工作仍然主要是靠家庭来完成的。因此, 希望国家尽快对家庭学校的合法性、父母的教学资格作出明确规定, 以使家庭学校在超常儿童或非超常儿童的教育中获得合理的地位。[1]

8小结

希望以史为鉴，用宁铂的经历因此大家的重视超常儿童的教育问题，然后从教训中吸取有利价值为我国教育所运用。此处谈到的是中国的超常儿童教育问题，大家都明白我国的普通教育也存在一些问题，二者的教育经验似乎可以相互借鉴运用，弊端共同趋避。

参考文献：

[1]潘利若.（2007）.我国超常儿童教育的现状和对策.现代教育科学，6（02）：1005—5843.

[2]乔岩.（2009）.超常儿童没落的原因与对策——以宁铂、谢彦波和干政为例.牡丹江大学学报，18（3）：G44.

[3]范明丽.（2010）.美国天才儿童受教育权利保障的经验与启示.教学与管理,15(02).

[4]李莉.（2003）.有关天才儿童的定义的研究综述.中国特殊教育,39(03).